赛博野人,请慎关
黑历史堆积地,没啥质量
坑冷且杂,自娱自乐

流泪的女人

歌单跳到这首歌又入迷了,于是一边单曲循环一边翻了一遍祖宗组的粮,再次脑抽一发
这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词汇量是多么的贫乏【
伊梅尔达中心?祖宗组向?伪.意识流
有私设剧情注意!
本篇带上了原声带里有的而电影里没唱出来的歌词,不喜误喷qwq
————
 
她被推到台上,闪亮的灯光投到她身上,让她一时茫然无措。
“唱啊,唱啊。”右边台下的曾孙子挥着手臂意识她现在得做点什么。
难道要唱歌么……
 
“Ay, de mí, llorona, llorona de azul celeste.”
啊,哭泣的女人啊,像雨天一样的悲伤。
 
她握住麦克风,迟疑地开口,她的晚辈们都惊得掉了下巴,面面相觑。
埃克托也不可置信地张开了嘴巴。
遥远的灯光投到她身上,耳边传来熟悉的吉他弹奏的乐声,那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好似在那场曾经的晚会,那时她还有娇柔的皮肤,还有她挚爱的人在身边为她伴奏,摇曳旋转的裙子像灿烂的花朵绽放,热烈的曲子似经久不息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使她在群众面前舞蹈。


“Ay, de mí, llorona, llorona de azul celeste.”
可怜的我啊,天蓝色的 流泪的女人。


她转了转眼珠,看到左边下面的德拉库斯招手让保镖抓住她,她赶紧拿起话筒走向另一边。


“Ay,aunque la vida me cueste, llorona, no dejaré de quererte。 ”
虽然生活对我百般折磨,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提着裙摆走下阶梯,眼睛下意识看向那一边,果然是埃克托在弹奏。此时仿佛回到了当初还是琴瑟和鸣的日子,他来弹奏她来伴舞演唱。
只需对视一眼,有什么东西回到她心中,她眼神一凛,挺起胸膛,回到曾经骄傲自信的模样。

“No dejaré de quererte——”
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乐队启奏,她走下台阶,开始她一个人的舞蹈、也似是要倾诉她苦怨的一生。


【玛利亚为她深爱的骑士生下三个孩子,
    期待骑士归来时能娶她为妻。】

“Me subí al pino más alto, llorona, a ver si te divisaba.”
我爬上最高的松树,是为了看到你啊。


来到舞台,她裙摆摇曳,巧妙躲过保镖的纠缠,身姿旋转,紫色幽魂在舞台飘动,旁人捕捉不到她。


在没有了他消息的那个雨夜,她精疲力尽地跑到通往外面世界的桥头,雨点拍打着她,替她落下不愿信任的眼泪,被沾湿的紫色裙子在深夜里宛若枯萎的阴魂。
哭泣的玛利亚寻不到她的孩子,不愿哭泣的她等不到她的丈夫。


“Me subí al pino más alto, llorona, a ver si te divisaba.”
我爬上那最高的松树 为了看到你啊。


她不信邪,犹豫了好几天决定将可可拖给母亲照料,孤身一人一路捕风捉影打听他们的消息去寻他。


“Como el pino era tierno, llorona, al verme llorar, lloraba.”
摇落的露水仿佛我的泪 流泪的女人 看到我在流泪了。


她拍掉向她伸来的一名保镖的手,在一个酒吧里她也曾拍掉一个想要非礼她的手,在那位男士还想继续的时候她干脆用皮鞋狠狠地抽了那个男人的脸。
结果她没有得到有关他的消息和德拉库斯的演唱会门票,让她十分疑惑的是她一路寻来只能靠德拉库斯这个名字找他,却无法根据埃克托这个名字去寻他。


【当玛利亚死去时天堂拒绝接纳玛利亚的灵魂,
  于是玛利亚被困在灵魂世界与现实世界之间,日夜哭泣。】


又是一个雨夜,她用尽了从家里带来的钱,只能委身在一个小酒吧里卖唱,那家酒吧的吉他手的指调和她歌唱的节奏一点的不搭,一点都不默契,对此她感到很烦躁而厌倦。
休息时有几个下流的家伙想调戏她,她耐着性子拒绝,在说到她的丈夫失踪后被其中一个家伙轻蔑地插话:“歌手成名后总是会有女人前扑后续供他们享用,女士你估计是被……”后面的词没出口就被坚硬的鞋底打掉了牙。
她和那个该死的混蛋打了一架,然后再次被赶出了酒吧。那时外面的雨还很大,她心底突然涌出浓浓的绝望和疲惫,再强硬的性子也遭受不住猜忌和打击,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的。
她的嘴唇颤动着,酒吧门口的苍白灯光打在她身上,雨丝在灯光下细细密密,她的裙子和她的脸再次湿了。


那个夜晚有人听到了传说中的玛利亚的哭泣,密集的雨声盖不住玛利亚的悔恨,悲恸的哭泣让人不禁也感到心头酸涩,却又因为害怕而关紧了自家的窗户。


“Como el pino era tierno, llorona, al verme llorar, lloraba.”
摇落的露水仿佛我的泪 流泪的女人 看到我在流泪了。


一路寻来不见他半点身影,哪怕是德拉库斯她也没见过其面容。
没有归来,没有回信,没有音讯,好像他已经不存在一样。
既然如此,是不是该放弃了?


【原来玛利亚溺毙了她的孩子,
  因此天堂不接纳玛利亚的灵魂,
  除非玛利亚找回她孩子的灵魂。】

 
她历经千辛万苦回到了她栖息的小镇,却看到她的孩子哭泣着向她奔来,才知道在她离开的两个月,可可一直招受周围人的嘲笑和嘲讽。
她内心酸涩不已,告诉可可爸爸暂时回不来,以后就由妈妈继续照顾她。
尔后她丢弃了家里的乐器,改行做起了鞋匠。
她不再开口唱歌,也杜绝家里出现音乐。


【玛利亚飘荡在世间寻找她孩子的灵魂,
  在很多个漆黑的夜里很多人在河堤边上看到她在为她的孩子们哭泣,
  从此她被称为“哭泣的女妖”。】


“La pena y la que no es pena, llorona, todo es pena para mí.”
不管那些往事是不是伤痛,对我来说的都是伤痛。


来到死后世界的几十年后她终于还是碰到了她的丈夫。
埃克托的模样竟比她想象中的要年轻,泛黄的骨头证明了他来的可能要比她早。
太久没见他弱气的模样,沉淀了多年的怨恨和苦痛的心情赛过满腹的疑问,手先拎起了鞋子抽飞了他。
他的骨头模样可比他生前看上去要瘦弱的多,她留了余力没抽太狠,却还是让他在空中转了一圈而后跌倒在地。
已经不存在心脏这种器官但她还是感受到一丝所谓的心的抽痛,嘴上却依旧冷漠说着:“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你也别再出现到我面前。”说罢便抬脚离开。
她会恨他一辈子,哪怕是死后也是。
 

【哭泣的玛利亚啊,是后悔溺毙了孩子还是怨恨骑士拒绝她的爱而娶了别人为妻。】


“La pena y la que no es pena, llorona, todo es pena para mí.”
不管那些往事是不是伤痛,对我来说的都是伤痛。


生前那几十年,说是不想念他是不可能的,说是消逝爱意也是不可能的。
她的情感好似火焰,哪怕爱意的火渐渐退减,也会因为怨恨的一把柴而又烧旺起来。
哪怕是那时年幼的可可也看得出来,她总是看着曾经摆放过吉他的地方出神几分钟,随后甩甩脑袋,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可可也记得在妈妈在那次归来后都不曾穿紫色的裙子。她偷偷翻过妈妈的衣柜和屋顶的旧货箱,衣柜不见半点紫色,而紫色的裙子全压到了旧货箱底。
再后来德拉库斯的《请记住我》红遍整个墨西哥,那天妈妈没由来的发了好大的火,硬生生砸坏一笔明明很赚的生意单,只因为那商人轻声哼了几句《请记住我》。
那天晚上可可听到妈妈房间里隐隐约约有抽泣声。

“Ayer lloraba por verte, llorona, hoy lloro porque te vi.”
昨日我为你流泪了 今天我因为看到你再度流泪。

【哭泣的玛利亚啊,会回忆起曾经骑士和她的初遇吗?
  哭泣的玛利亚啊,骑士曾赞美你的眼睛像月亮般明亮美丽,他说舍不得你哭泣。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你死在他乡,而他抱着娇妻笑容如同当初面对你时是一样的温柔。】

“Ayer lloraba por verte, llorona, hoy lloro porque te vi.”
昨日我为你流泪了 今天我因为看到你再度流泪。

一个转身,她看到埃克托在角落里弹奏吉他,一如曾经那般。
那个节日里她站在舞台歌唱,不知幕后是他在伴奏。
那是一个成功之夜,他们如同天作之合获得群众欢声鼓掌,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为第一名,当她寻找伴奏者想要答谢时他才不好意思的出现,背后还抓着根本藏不住的花束,让她忍不住莞尔。
那是一个浪漫之夜,她轻巧地啄了一下他的脸当做感谢,却被他大胆地擒住,双唇相贴。


不顾一切跑过去,中途有一个保镖抓住她却被她拉着转了几圈推了话筒,一脸懵逼地松开了她。
这让她想起曾经有一个小伙子为了追求她而邀她共舞,却被她巧妙地交换了舞伴换成了因为不能和她跳舞而失落的埃克托。看到交换的舞伴是她的时候埃克托的整张脸都喜悦起来,像是沾染了篝火的火热一样,拉着她的手转了一个大圈又收紧她的腰,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埃克托因兴奋而有些剧烈的吐息喷在她肩上,她的心脏也在剧烈跳动着,喜悦也传染到她脸上,以及篝火的火热。

“Ay, de mí, llorona, llorona de azul celeste.”
啊,哭泣的女人啊,像雨天一样的悲伤。

【你还爱他吗?哭泣的玛利亚。
  你会恨他吗?哭泣的玛利亚。】

“Ay, de mí, llorona, llorona de azul celeste.”
可怜的我啊,天蓝色的 流泪的女人。

她还是爱他的,即使夹杂的恨意,但在真相大白的时候就已经消逝了。

“Ay,aunque la vida me cueste, llorona, no dejaré de quererte。 ”
虽然生活对我百般折磨,我也不会停止爱你啊

“No dejaré de quererte”
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No dejaré de quererte——”
我也不会停止爱你——

“Ay,ay,ay——”

最后她忍不住狠狠踩了一脚德拉库斯,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拆散她和埃克托,现在还敢一边锁着她一边歌唱,如果不是急着拿回照片她是真想狠狠揍他一顿,就像那个侮辱过她丈夫的下流家伙一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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